萧颖哼哼：“看来你不仅跟纪远航有不得不说的故事，跟我们穆总也有。”
许思绵：“。。。你当我故事会么。”
“我在寰游干了四年，我都不知道穆总胃不好，你来了不到四个月居然了解地这么清楚。关系匪浅嘛。我说呢，刘悦平时对穆总的事那么细致上心，竟然这么放心把点菜的任务丢给我们，连咸辣酸甜都不交代一声。难不成，”萧颖凑近她，“你刚来那一阵，公司的传言是真的？”
许思绵：“什么传言？”
“传言说你是穆总的人，因为他的关系才进的寰游。”
许思绵无语，只好解释：“穆总是我的资助人。”
萧颖疑惑：“资助人？”
许思绵点头，简单地叙述了下：“当时我，家里出了些事情，花光了所有的积蓄。是穆总帮了我一把，我才能读完大学。所以，如果真要说我们的关系，他算是我的恩人兼债主。”
说起这段，许思绵的表情有些黯淡，整个人沉默了下去。
萧颖见她神色有异，也不好继续追问，两人埋头吃饭。
许思绵拿着外卖到六楼，本想让门口的秘书送进去，不想午休时间，总经办门口空无一人。
没办法，许思绵只好亲自拿进去。
敲了敲门，片刻后，听到穆怀森的一句：“请进。”
许思绵对着光滑的门板，深呼吸，张开笑脸：“穆总，我来送外卖了。”
穆怀森听到她的声音一愣，抬起头：“你怎么..”
许思绵一边将两菜一汤放在桌上，一边解释：“刘悦有点急事就托我送上来了。”
穆怀森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两人之间陷入沉默。
许思绵有些尴尬，低声：“你快来吃吧，不然凉了，对胃不好。”
穆怀森执笔的手微顿，他抬头注视了她片刻，放下笔，走了过去。
帮他打开盒盖，将筷子递给他。
许思绵这才注意到他白皙的手背上有几个小红点，疑似针孔，周围还有一片乌青。
见她盯着他的手背，穆怀森解释：“老毛病了，打了针。”
许思绵：“很严重么？”
穆怀森目光温润：“不严重，别担心。”
见许思绵依旧呆愣地站着，不由笑道：“你打算一直在这里，看我吃饭？”
“那我先下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出门等电梯的时候，短信铃声响了，是刘悦发过来的：许小姐，如果可以，麻烦帮我送穆总去下医院，跟医生约了下午两点。我怕他太忙又忽略了。我家里有事实在抽不开身。
许思绵犹豫几秒 ，又折了回去，这回她没有敲门，直接推门进去了。
穆怀森已经回到了桌案前，听到动静，有些不悦地抬头，看到是她，有些意外：“怎么又回来了？”
许思绵目光扫过茶几上几乎未动的饭菜：“刘悦让我陪你去医院复诊。”
穆怀森笑说：“不用了，我等会--”
许思绵走过去，直接抽掉他手中的笔，然后拿起他桌上的手机和车钥匙：“工作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，这是你教育我的，穆总。”
穆怀森看了她半响，妥协。
到了车库，许思绵打算开车，穆怀森说：“还是我来开吧。”
她已经坐进了驾驶室，穆怀森只好打开副驾驶室的门。
路上堵车，断断续续开了将近一小时，等到医院的时候，已经两点半。好在预约的是国际医疗部的vip门诊。
等候已久的主治医生看了穆怀森的检查报告，眉头拧到了一起：“你最近喝酒了？”
穆怀森：“应酬需要，就喝了一些。”
“你这可不是只喝了一些。”主治医生摇头，“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，再这么下去，你这胃还打不打算要了！”
许思绵问：“医生，很严重么？”
“如果病人自己不重视，小病也会酿成大病。”他有些不满，“你们家属应当予以劝阻。”
从医院出来，许思绵不解：“你这两年不是已经不出去应酬了么？是最近有什么大项目么？”也没听说啊。
穆怀森淡淡地应了声：“推辞不过，就去了。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，医生夸大其词了。”
医生出于对患者心态的考虑，凡事都会往积极乐观的方面引导，怎么会夸大其词。
两人到了停车场，许思绵正打算上车，就接到了纪远航的电话。
电话接起，纪远航在那头笑：“今天是顾少启生日，晚上七点在悦色订了包厢，你一起过来吧。叫上萧颖。”
“哦。”
那边沉吟了片刻：“你那边也快下班了，不如我顺路过来接你一起？”
“下班？”许思绵看了看手机时间，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快五点了。居然在医院待了这么长时间。
她下意识地看了眼穆怀森：“不用了，